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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塞上伊逊水的开发
发布时间:2013-03-26
文章来源:本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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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概论 
    “塞上伊逊之水”源自清代和珅、梁国治编著的《钦定热河志》水卷中的详实记述:乾隆皇帝命内务府大臣制一银斗,根据“水质轻则贵”的理论精量天下名泉,塞上伊逊之水“榜上有名”位居第二。
    国家图书馆馆藏的《四库全书》中清高宗御制诗文全集(港台文献室“民国七十六年”再版)第四部 二集 卷之四十四(二)继“入崖口作”之后就是《汲伊逊水烹茶》诗作,诗中:“玉泉伊逊真巨擘,难为伯仲均天禀…八功德水宛在盂…”乾隆皇帝把他钦定的京师玉泉山“天下第一泉”与伊逊水相比难分高下,应并列第一,还赞誉伊逊水为“八功德”水(一甘、二冷、三软、四清、五净、六不臭、七不损喉、八不伤腹)。
    根据乾隆皇帝一生作有四万二千多首诗赋,按编纂顺序及他的写作习惯,可以准确地判定:《汲伊逊水烹茶》诗作于乾隆18年,即:1753年(癸酉年)七月,成作地点是木兰围场境内。
    “入崖口作”更是触景生情有感而发作于现场,在木兰围场东界入口处(有御制诗碑记的地方)。也就是说《汲伊逊水烹茶》诗的写作地点是现在的庙宫水库上游至伊逊河源头哈里哈乡之间某处,与伊逊河全长195公里的“入崖口”之下游(围场境外)毫无关联。
    伊逊水,绝非伊逊河的概念,皇上是“九五之尊”绝不会饮“中水”和“下水”,御用的“上水”无疑是源头之水,基于这样的判断“找水”锁定在伊逊色钦的们都阿鲁围——现 哈里哈乡八十三号村 。
    古人云: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品水天才、茶圣陆羽的观点)。上海世博会国际组织联合馆,位于世博园B片区,在展馆门口处造以假山和迷你瀑布——寓意:水从山中来。
    对于水的认识,好水对人体健康的关系,特别是水与茶的关系并非是清代的专利。明人张源在《茶录》中说:“茶者,水之神;水者,茶之体。非真水莫显其神,非精茶易窥其体。”《茶疏》中:茶性必发于水,八分之茶,遇十分之水,茶亦十分矣;八分之水,试十分之茶,茶之八分耳。二等茶用上等水可烹出上等茶,而上等茶用二等水就只能烹出二等茶,择水重于择茶!因此,引发了“天下第一泉”的水质之争。
    《煎茶水记》中的茶神陆羽将“天下之水”排了座次,“庐山康王谷水帘水”位居榜首;刑部侍郎刘伯刍的“排名录”把“杨子江南零水”列为榜首;欧阳修、朱权、张谦德、许次序加入争论,从唐代争论到清朝中叶。
    无论值不值得争,反正争了上千年,最终还是靠“一把手”表态解决问题。巡跸大江南北,精于茶道的乾隆皇帝亲自调查,钦定北京玉泉水为“天下第一泉”,并撰写《玉泉山天下第一泉记》文曰:尝制银斗较之:京师玉泉之水,斗重一两;塞上伊逊之水,亦斗重一两;济南之珍珠泉,斗重一两二厘;杨子江金山泉,斗重一两三厘;则较之玉泉重二厘、三厘矣。至惠山、虎跑,则各重玉泉四厘;平山重六厘;清凉山白沙井、虎丘及西山碧云寺泉,各重一分;然则更无轻于玉泉者乎?凡出于山下有冽者,诚无过京师之玉泉,故定为“天下第一泉”。
    在当时条件下,乾隆皇帝用“比重法” 测水质定水高下,不仅体现了乾隆皇上的聪明才智,也充分说明古代科学特别是皇家对“风水”的认知程度!       
    在与我国著名饮用水专家金日光教授和李复兴教授探讨时,他们一致肯定:现在看“比重法”也有一定科学道理,比重轻的水一般是宜茶的软水。
    乾隆皇帝还像他封官一样,把天下名泉列为七品:
    天下第一泉:京师玉泉;
    天下第二泉:塞上伊逊水;  
    天下第三泉:济南珍珠泉;     
    天下第四泉:杨子江金山泉;
    天下第五泉:无锡惠山泉、 杭州虎跑泉;
    天下第六泉:平山泉;
    天下第七泉:清凉山白沙(井)虎丘泉、西山碧云寺泉。
    北京玉泉山泉水,由于现代化城市突飞猛进的扩张且忽视必要的环境保护,京城的地下水严重超采,导致的地下水位由十年前的11米下降到现在的24米。到了“有河皆干,有水皆污”的程度,知晓者无不为此而担忧!尤其我们每天入口的水……
    “天下第一泉”已于上世纪70年代干涸。北京地质大厦、地质工程勘察院实验室金松主任讲:玉泉山泉水于1970年前后开始断流,后来打了井,再后来井水也干了。
    2010年6月25日,我考察“天下第一泉”断流说,拍到的一组照片:玉泉山被石砌高墙紧围着,东、西两门军警戒备森严,只有山上耸立的高塔向路人诉说着这里的历史变迁。中央警卫局战士讲:泉旁有石碑,泉水没了有“自来水”……守着“第一泉”的院主人饮用的是外地进京的商品水。现在京城里还有叫“玉泉”的公司,只是有名无实的怀旧字号而已。
    “天下第一泉”京师玉泉的消失,按乾隆帝御封的排序,“塞上伊逊水”并列第一也好,“天下第二”也罢,如今已经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泉!
 
    二、历史地缘的形成
    木兰围场位于北京北部内蒙古草原的前沿,过去是蒙古部落的游牧地。
    1681年(康熙二十年)清圣祖康熙皇帝北巡塞外时,为联络外蒙古,怀柔少数民族,巩固北部边防,看中了这块风水宝地。喀喇沁、翁牛特等蒙古王公献出牧场,圈禁了一万平方公里,建立了木兰围场作为狩猎和练兵的场所。
    在康熙至嘉庆的一百四十年间,每当夏季皇上率领王公大臣、后宫嫔妃、皇族子孙及八旗精兵来这里以射猎和避暑为主的史称“木兰秋狝”活动共举行105次,“秋狝”大典88次。康、乾、嘉三帝共来围场92次,其中乾隆皇帝自己就参加了40次,举行“秋狝”39次。乾隆五十六年(1797年)已是八十一岁高龄的弘历带领木兰“秋狝”的大队人马入布扈图围场( 蒙古语),汉译有鹿处,十岁皇孙旻宁(后来的道光皇帝)射中一只大鹿,弘历非常高兴,比他十二岁在永安湃射熊时还早两岁。为此曾作诗一首:“…老我策骢尚武服,幼孙中鹿赐花翎。是宜志事成七律,所幸争先早二龄…”。
    自秦始皇起乾隆皇帝以88岁高龄冠历代皇帝长寿之最,这与他一生勤勉、嗜茶、常饮伊逊水有无关系,不得而知。
    但到同治二年,也就是慈禧、慈安两宫太后“垂帘听政”,热河都统瑞麟上奏:开垦围场以济兵食。次年三月四日,“奏谕允准”将四面边界8000余顷荒地开放,是为初开围荒。
    从此,“木兰秋狝”活动祖制废止,清政府也开始走上了“下坡路”,这是不争史实。

责任编辑:陈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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